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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她怀孕的是我,你凭什么不原谅她”

2018-02-20 跟我学宝宝辅食餐


第1章 那男人是谁

  成乾十八年的冬天,格外的冷。

   入夜,罪奴所西北角的一个院子里。

   “热……”

  娇小的女体被男人山一般的身躯镇压着,她看不清男人的脸,挣扎间只触摸到滚滚的肌肤,灼热的唇辗转在她的颈间,呼吸所拂之处,仿佛火山岩浆般要将人融化,直到小巧落进男人口中,她措不及防被烫的一个哆嗦。

   愣神间,贴身的小衣已经被蛮力撕开,男人有力的大掌攀延而上,掌心的硬茧硌的她痛呼出声,眼泪顺着眼角成串滚落。

   薄唇咬出了血,终于哀求出声:“求求你,放过我吧,求你了……”

  她不敢喊,即使喊来了人又如何,一个罪奴被发现与人苟且,最终的下场也逃不过是个死。

   她还不能死。

   “求求你了……”

  清泉般的双眸渐渐失了神采,喃喃的哀求声更像是垂死的挣扎。

   男人的动作倏然顿住,略显粗粝的手掌抚上她的脸,在她的瑟瑟轻颤中,指腹抹去了眼角的晶莹。

   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,就在心底升起一线希望,以为这人动了恻隐之心时。

   男人另一只手握住她的纤腰,继而脊背绷直,一个挺身——

  “……!!!”

  痛,真的好痛。

   可是这点痛远远比不上那晚。

   郁百岁趴伏在地上,奄奄喘息着。

   她始终记得男人蓦然闯入那一瞬间的惨痛,仿佛整个人都被劈裂了一般,本能让她死命咬上男人的肩,满嘴的血腥味也缓解不了她满心的痛、苦和恨。

  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?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……

  那晚以后,噩梦频频,梦里全是蓬勃健硕的身躯和蛮狠有力的掠.夺。

   夜夜梦中惊醒,却只能将这黄连和着血泪咽下。

   她不知道那男人是谁。这宫里,除了太监,左不过是看守罪奴所的侍卫。

   是谁都不重要了,她如今零落成泥,是个人都能踩上一脚,就像现在这般。

   “呦,这才跪多大会儿,就受不了了?”尖细的声音在头顶响起。

   郁百岁咬紧牙关,强撑着跪好。

   来人绕着她转了几圈,等欣赏够了她的惨相,这才轻飘飘的吩咐道:“还有没有点眼力见!没看人都要睡着了,还不给她醒醒神?”

  立即有人连声附和:“汪公公说的是,小的们该死。”

  话音落地,一桶桶冰水泼到了郁百岁身上。

   飞雪连天、滴水成冰的天气,她仅着一身破旧的单衣,又在这院中雪地里跪了半天,这桶桶冷水从头泼下,顿时冲垮了她仅剩的气力。

   她倒在地上,四肢僵冷脸色青白,剧烈咳喘着,半天没能爬起身。

   汪公公高抬着下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:“就这点毅力还求人,我看那药你是不想要了。”

  药……

  意识已近昏聩的郁百岁蓦然听到这个字,强逼着自己睁开眼,一点一点伸出手,每动一下都能听到冰凌落地的声音。

   她身上,已经结冰了。

   僵直的手终于拽上汪公公的下摆:“求……汪公公,赐药……”


第2章 请姐姐为我绣一件嫁衣


  四周窃笑声一片,她听到尊严粉碎的声音,却置若罔闻,嘶哑着声音一遍遍哀求着。

   她的百笙都快死了,她要尊严有什么用,她只要百笙活着。

   等汪公公畅快的笑够,这才施恩般开口:“那好,你给我磕一百个头,药就赏你了。”

  郁百岁不是不知道汪公公在戏耍她,可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要尝试,百笙还等着药救命。

   她毫不停顿,径直磕起了头。

   五个、十个、二十个、四十个……

  开始还有人报着数,当数到六十,嬉笑声消失了,满院寂静中只有机械的叩地声。

   她像是不知道痛一般,额头磕在冷硬的地上嘭嘭作响不留余力,每一次抬起都能看到鲜血滴落,地上已经一片鲜红。

   不知怎地,任是这群看惯了生死的宫里人,此时也觉得有几分渗人。

   汪公公没好气的咳了一声,“行了行了别磕了,瞧这一地的血,晦气!”

  可郁百岁就像聋了般,还在一下下磕着。

   汪公公已经笑不下去了。

   “我不妨告诉你郁百岁,你今天就是磕死在这也拿不到药,赶紧滚回去!”

  他扔下这句扭身就走,围着的一群人也跟着四散干净。

   等出了院子,汪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回头看了眼,心有不忍:“干爹,不就是一些治伤寒的药吗,给她就是,瞧着怪可怜的。”

  汪公公狠狠剜了他一眼:“这宫里谁不可怜,今天把药给她,明天你干爹我就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。有人不想她好过,咱家能有什么办法?想保命就管住你的嘴!”

  小太监懦懦低头,再不敢言声。

   ……

  “呀,这不是郁小姐吗?”

  一声惊呼伴随着数道脚步声而至。

   郁百岁看不见也听不见,毫无知觉的凭惯性起伏,直到有人拉住她。

   “郡主你快看,果然是郁小姐。”

  另一道脚步近前,略显娇弱的声音响起:“郁姐姐这是怎么了?”

  鲜血已经糊住了眼睛,郁百岁勉力睁开,就看到盛妆华服的晋阳郡主许棠云。

   拉住她的丫鬟蕊心先一步开口:“郡主,听说郁小姐的弟弟病了。”

  许棠云似有几分惊讶:“病了怎么不去看太医?”

  “郡主有所不知,御医是给宫中贵人们看病的,这罪奴所里的……”蕊心偷偷看了眼郁百岁,神情微妙的补充,“罪奴卑贱之躯,是不配让御医给看的。”

  “郁姐姐,你这是何苦。”许棠云叹了口气,吩咐身边的人:“赶紧从宫外找个大夫给百笙弟弟看看,务必把人治好。”

  待下人领命而去,许棠云像是才发现郁百岁还跪着:“蕊心,还不快扶郁姐姐起来。”

  郁百岁避开她,面朝许棠云再次俯下身去,额头触地,感谢发自肺腑:“谢郡主替罪奴弟弟寻医赐药,大恩大德,无以为报。”

  许棠云抿唇一笑:“你我之间何需用到谢字,不过妹妹还真有件事需要姐姐帮忙。”

  直觉告诉郁百岁,许棠云所提肯定并非好事,可是百笙……

  “请郡主吩咐。”

  “太后昨日已经为我赐婚,郁伯母是江南织造世家传人,而姐姐你自幼承袭青出于蓝,所以想请你为我绣一件嫁衣,我要穿着这世上最美的嫁衣嫁给……”说到这里,许棠云已是满面羞红:“姐姐不想知道,我即将要嫁给谁吗?”


第3章 一声少夫人


  郁百岁垂眼看着地面,右手小指蓦地一颤,这是她不安时的小动作。

   郡主身边的奶娘冯氏突然开口:“郡主害羞什么?郡主要嫁给都郢侯,这是大喜事,想来郁小姐也会为您高兴。”

  “可是……”许棠云咬了咬唇,“姐姐没跟我说恭喜呢。”

  罪奴所的千锤百炼让郁百岁一度以为自己已经丧失了痛感,可为何骤听到这个消息,麻木的心还会痉挛着疼。

   狠狠闭了闭眼,再抬头,脸上已不见半分波澜,除了嗓音有几分嘶哑。

   “恭喜郡主,恭喜……都郢侯。”

  许棠云打量了一番她此时的神情,笑的更开心了:“听了无数声恭喜,还是姐姐这两句最让我舒心。我已跟太后禀明,要借姐姐一段时日,你不但要帮我绣一件完美的嫁衣,还要协助我打理大婚事宜,毕竟除了姐姐,我交给谁都不放心。”

  郁百岁紧咬牙关,忍着喉间翻涌的血腥,哑声道:“郡主……”

  许棠云没给她拒绝的机会,“姐姐快回去收拾一下吧,傍晚就会有人带你出宫。”

  人哗啦一下走了个干净,郁百岁缓缓瘫软在地,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:

   霍顷澜,他又要大婚了。

   ……

  破败的房间里,郁百岁把药喂完正要转身放下碗,衣摆就被一只干瘦的小手抓住。

   “姐,你是不是也要走了,能不能……别走,别丢下我。”

  九岁的少年,已经明白了’走’的另一层意思,此刻满目惊惶,强忍着泪光和哽咽,小心翼翼的表达着内心的惧怕和希求。

   郁百岁鼻子一酸,回身紧紧抱着他枯瘦到只剩一把骨头的身体:“百笙,姐姐不走,姐姐永远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,你乖乖的,好好等姐姐回来。”

  幼小的双臂回搂上她的肩膀,有什么浸湿了她的衣服:“我会乖乖的,姐姐,你记得回来。”

  ……

  郁百岁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走出罪奴所。

   更没想到,她还能回到都郢侯府。

   蕊心走在前面引路,嘴也没停过:“半年前霍老夫人染恙,郡主日日前来侍疾,霍老夫人和我们郡主颇为投缘,就留她在侯府常住了,没料想这一住竟是缘上加缘。太后亲自指婚,又得婆婆喜欢夫君爱重,要不怎么说这桩婚事是天作之合呢!你说是吧?”

  “郡主和侯爷自是佳偶天成。”郁百岁附和一句,便垂首不语。

   蕊心观察了一下她的反应觉得没趣,便也不再说了。

   很快到了下人住的院子,蕊心指着最角落的一间房:“你是罪奴的身份,郡主也不好破例,今日你且先歇着,明日郡主自会传唤你。”

  郁百岁点头刚应下,邻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,一个小丫鬟迈步而出。

   那丫鬟看见郁百岁,先是吃惊的瞪大了眼,紧接着飞奔过来:“少夫人!”

  这喜极而泣的一声喊,让郁百岁狠狠一震。

   她已经忘了有多久,没听到这个称谓了……

  有人却比她更先反应过来。

   蕊心上前一步,抬手狠狠甩了小丫鬟一个耳光:“你是瞎了不成,擦亮你的眼看清楚,这是罪奴郁百岁,哪里来的少夫人?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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